搬出去。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我也只得拎起行李箱走进去。
孟老师反应自然地介绍起我来,还开玩笑说,“三年前,我是她的老板。三年后,我是她的奴隶,每天追在她身后说,‘小姐,能否把你的房间收拾一下?’”
玩笑过后,他有些认真地说我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只要他把我看作女儿,我同样知恩图报。
在镜头前,我搭话,“亲兄弟明算账,我出场费很贵的。”
太阳落山,节目组收工,风卷残云般离去,孟老师的经纪人前去送他们,整间屋子忽然安静下来。孟老师一边将家私摆回原位,一边问我,“你晚上吃什么?”
我答随便,又说,“要不,我还是搬回来住吧?”
他惊奇地说,“你又被人甩了?”
“没有!”我坚决否认,并且强调,“我还没有要谈恋爱的打算,而且我和方柏安,是我甩他!”
他兴致不错地唱,“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我想,等孟老师老了,等我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没有亦可,顺其自然,反正我的名字叫‘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