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起来,多数是靠他帮忙。清理完,他说,“借用下洗手间。”
我即刻为他指明方向。
他从卫生间出来,因为洗手挽起的袖子还未放下,拿起客厅壁柜上最显眼的一本书,读出书名,“妻子与情人?”
我开怀地笑出声来。
他带着书回来坐下,“是好笑的内容?”
“不是,只是觉得你同妻子、情人,很不搭调,像是妻子的儿子,情人的弟弟。”尤其是他的表情,像是个特别困惑,却又不想费心思搞明白她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的局外人。
“我已经做了很久的成年人了。”
“一年多吧?”
他也以为然地笑笑。
电视剧的第二集 落幕,他伸个懒腰,抬起胳膊向后扯一扯,瞧了瞧时间,说着,“不早了,我该走了。”
我愣一下,想到公寓楼下那隐秘而曲折的出入口,头一回来送外卖的人都要打电话向我求助,就说,“我送你下楼……”
“不用,又不是三岁小孩,放心,我记得怎么走。”
我没有把他当作小孩子,不然,我不会在他进门之前,荒唐地想,今晚是否要发生什么?事实证明,是我想得太多了。
犹记得,陈导私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