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好主意,明天我和舒阳就发新歌出道。”
李舒阳说,“按你的歌唱水平,我们得场场假唱了。”
“假唱罚款啊,我怕你们赚得都没罚得多。”
汤奕可好奇地问他,“你唱歌走调?”
周嘉树说,“走,从这里走到南极。”
她笑了起来,又问,“可你在青年晚会是假唱吗?”汤奕可搜索过他在青年晚会的表演片段,不能说他唱的有多好,至少不存在走调的毛病。
“真唱。”他诚实地说,“就是事先录好的,跟伴奏一起放出来,差不多盖过我现场唱出来的声音了。”他接着又说,“当时一下台,我整个感受就是,以后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让我唱歌,丢不起这个人。”
安仔端着切好的几盘水果过来,从周嘉树的身后将水果放在桌上,顺便提醒着,“不要让老袁听见你这句话。”
周嘉树恍然说着,“我什么也没说。”他转向汤奕可,“对吧?”
汤奕可正想回答,手机忽然开始振动,她瞧见屏幕上显示的“芳芳”两个字,着实愣一下,“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她这么说着,起身往阳台走去。
距离芳芳姐上一次打电话给她,好像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汤奕可走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