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叫酒,你可是要付我钱的。”
他“嗤”的笑,满不在乎的样子:“怕什么,反正记在胡浩的账单上。”
她才想起来,胡浩的意图,他们这一群狐朋狗友怕是一开始就知道吧?他在一边冷眼旁观,已经看足了她的笑话,现在是来跟进继续围观?
没想到他低头搅动杯中的橙色液体,说了一句:“别怪我坏了你的好事,你不适合他。”
她当然听出来了,不是他不适合她,是她不适合他,所以冷哼:“我怎么就不适合他?”
他的语调和平常一样,总好象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调侃:“他家三代单传,想要早生贵子,你家不是被什么海妖诅咒,只生得出女娃?”
“哦,”她当他又在和她抬杠损人,白眼相向地问:“那我能适合谁?”
“你呀,”他说,顿了顿,抬眼,目光安静地落在她脸上:“那么不要命地一往直前,还是一个人凉快的好。”
不要命,一往直前,真是她那时候心境的写照,好象一句话被人说中心事,许多事涌上心头。他说得不错,她这样一个人,其实不适合任何人。
那天的事有很多细节她都记不清楚,只记得也许因为心情不好,喝得太急,头有点晕,所以特别有倾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