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没看懂,不知道那是他们之间的什么暗号,但信封里还夹着两张滑翔基地的门票。联想到夏天贺宇川曾经去滑翔基地培训了一个星期,她猜贺宇川一定蓄谋已久了。
这件事,她不赞成,相当不赞成,必须要阻止。
思前想后,她留下了贺卡,把两张门票和其他生日礼物一起交给芃芃,笼统地告诉她:“这是我和贺老师买给你的生日礼物。”
听说后来芃芃确实去玩了一次滑翔,跟另一个男孩子一起,还拍了照片,挂在朋友圈上。那个男孩子后来成了芃芃的男朋友,相信贺宇川一定也有听说。后来她和贺老师正式结婚前,贺宇川找了个藉口搬出去一个人住,他们更少有机会见面,反正她没从贺宇川嘴里再听到过关于姜芷芃的一个字。
也许他已经死心,也许他还没有,年轻人的感情瞬息万变,她也猜不破。贺宇川似乎一直醉心工作,也无暇顾及其他。也有楼上楼下的热心大妈偷偷问过她,贺宇川有没有女朋友?话传到贺老师耳朵里,他一皱眉:“宇川才刚毕业,现在当然是以事业为重,找对象的事顺其自然就行了。”
她是继母,这种事轮不到她来管,她也不想插手。
然而又不得不管。
姜芷芃二十一岁那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