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调出个不同的数值来。’全班狂笑。”
她也笑得前仰后合。有时候看他从来不睡觉,似乎是很忙,有时候又觉得他很闲,半夜三更还有心情去写冷笑话。也不知他是不是在那个检索程序里加了什么暗号,她总是收到他写的冷笑话。
她的项目做到最后又出了点差错。周日的傍晚,明天就是彭铁面给她定的Deadline,她所有的程序都调试好,偏偏最后提交时候出了错误。三伏天,办公室的空调又恰好坏掉,她急得一头热汗,给贺宇川打电话,告诉他:“肯定是你的程序有Bug。”
他是伟大的贺宇川,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错,淡定地回答:“你自己程序调不出来,怎么能赖我?”
他在不知什么人声噪杂的地方,后面有人高声喊叫,他只说了一句“挂了”,就真的挂掉了电话。她欲哭无泪,只好又回到电脑前,做好了晚上加班加点的思想准备,没想到只在电脑前坐了一会儿,就有脚步声“咚咚咚”地从楼下跑上来。她回头一看,正好看见他从门口走进来,头发乱糟糟的,一身臭汗,似乎刚从球场上跑下来。
他把钉鞋往桌子底下一扔,居高临下地问:“哪儿出错?”
她连忙把位子让了出来,指给他看出错的地方。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