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男人都受不住女人撒娇,二爷若是折腾地紧,你软着同他撒撒娇就没事了……”
脑中忽地想起嬷嬷的话。
但是予安现下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了。
感受了一下穴儿张牙舞爪的怪物,决定还是再信嬷嬷一次。
予安忍着疼痛,笨拙地将腿盘上二爷的腰,“二爷,我真的好痛呀,你不要再进去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腰侧被膝盖蹭得酥痒,荀观澜不耐受,伸手拉开,“不许乱动。”
二爷竟、竟不知她在撒娇。予安呆住。
荀观澜回她方才的求饶:“但凡妇人都要经历这一遭,偏你娇气。”
“……我还不是妇人,”予安委屈,硬着胆儿蹭他手臂,昧着良心道,“二爷,你最好了,你一定不忍心看我疼死是不是?”
疼死一个小丫头,府中还有上百个。
……不知身子长得比她若何。
目光滑过她圆润玲珑的奶儿,纤细柔软的腰肢,白里透红的皮肤,落在穴儿上。
穴口大开,可怜娇弱地含着阳具,壁沿失了纹路,颜色苍白。四周沾黏的露水掺杂缕缕血丝。
女子这处不是连婴儿都生得出来么,怎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