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心满意足地垂下眼睛,“二爷,我想下去喝水。”
方才吃完二爷泄的浊液,喉间一直黏黏的,似被糊住了一样。
小丫头在偷看他。
想来也是。
小丫头这般喜欢他,时时刻刻想黏在身边,白日里八九个时辰见不到他,心里定是非常思念。
既然他回来了,自然要痴迷地多看几眼。
给小丫头这样看着,不会厌烦。
荀观澜怡然自得地合上眼,双手搭在腹间。
将近一刻钟之久,小丫头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听到小丫头的话,荀观澜坐起身子:“先更衣。”
“是,二爷。”
予安给二爷穿好亵衣,跟在他后面走到桌边。
桌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两本论语。
予安捧着青瓷杯喝了几口水,试探问:“二爷今日还教我念书么,昨日教的我都会了。”
下床来就是要教小丫头念书。
荀观澜指指身旁的圆凳:“先念给我听。”
予安兴高采烈地坐下来,翻开书道:“二爷,我开始念了呀。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
小丫头念书的声音和平日说话的声音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