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槿清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了。
两日过去了,他心中还堵着口气,难受得慌,做什么事都不得劲,虽说他也无需做什么事……
对,他无事做也都是拜荀观澜所赐,荀槿清越想越气。
荀观澜可以抢他的丫鬟,那他也可以勾引她回来。
“相公何事如此动气?”
荀大奶奶见相公一凶神恶煞的样子,而自己在一旁嗑瓜子看话本,不关心一下于情于理不合,随口问了一句。
荀槿清心里的火正无处安放,没人问还好,一问火就转移了方向,“关你何事!整日就知道看话本看话本,不见你对我和我娘这么上心! ”
好心当成驴肝肺。
荀大奶奶翻开一页书,淡定地继续看下去。
他娶的好妻子也瞧不起他。
荀槿清拍桌子:“你聋了?我在和你说话。”
有点疼……
但是威风不能灭,荀槿清偷偷移下手,在腿上按摩了几下。
荀大奶奶只抬了抬眼:“相公说的是。”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荀槿清咬牙切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相公?”
一想到要和他吵架,荀大奶奶就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