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就行了呀,为什么要她来,佛珠有什么可看的。
荀槿清在一旁心怀叵测地道:“安安,我去扬州后,你过得很不好罢。老太太心偏到胳肢窝里去了,竟将你送到观澜房里。
观澜性子从小就古怪,对下人极其苛刻,还爱记仇,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你在他房里,肯定受了不少委屈,他还派你做事,瞧你的手,”荀槿清一本正经地瞎说,语气心疼,“都没有光泽了……”
他该顺势摸摸安安的手,手刚抬起来,丫鬟端茶进来,“大爷,茶好了。”
没点眼色。
回头就赶出去。
荀槿清恨恨地看了丫鬟一眼,不得不将手按在腿上,“放好茶,去外面候着。”
“是,大爷。”
丫鬟垂目走过来,将近荀槿清脚下时,茶盘忽地脱了手,茶壶、茶杯落下来摔个粉碎,碧绿的茶水飞溅。
荀槿清虽移开了脚,仍有几滴溅到鞋面上。
报应。
予安轻轻地哼了一声,谁叫他说二爷坏话。
“混账!……”
丫鬟一点儿也不害怕地跪下来:“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蠢丫鬟弄脏他特地换给予安看的鞋子,罪该打四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