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奶儿有些胀……
不对!
二爷在教她写字呢。
予安连忙打起精神。
……上一次二爷这么亲密地贴在身后,是月事还没来前,二爷按着她的腰窝从后面插进穴儿里。那个时候她已经被二爷弄泄过两次了,腿心里都是黏糊糊的水儿,二爷一抽动就咕叽咕叽地响。
“你在想什么,不想写是不是?”
小丫头的手没有使力,他稍微松开手,狼毫就点到纸上,晕开一个刺目的黑点。
混账。
荀观澜的脸色不佳,垂下眼盯着小丫头。
“你热?”他看到小丫头通红的面颊和耳朵。
“不、不、不,”予安的心噗通噗通地跳,擂鼓一般,反应过来后又反口,“不是,二爷,我热的。”
这样才有理由说不专心写字。
荀观澜以为小丫头怕自己责备,不敢说热,没有多心,稍微直起腰离她远一些。
“现在还热不热?”
予安心虚地应道:“我不热了,二爷。”
“那就认真写字。”
荀观澜手移动着,脑里却记着小丫头脸红的模样,心里像只猫儿在挠,痒痒的,时不时垂眼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