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流成的世界。
蝴蝶骨是绵延起伏的山峦,中间凹缝是清水粼粼的溪流,丰满的臀儿为城墙,护着珍贵的穴口。
他是小丫头心悦的人,得到她的应允,不受城墙抵御,在隐秘之地插入她的穴儿,轻的,重的,深的,浅的,肆意插弄,随心所欲。
她粘液流淌,穴瓣翻肿,腔壁缩绞,娇喘轻吟,依然乖乖拙拙地,敞开穴缝任他冲撞。
荀观澜伏下去,从蝴蝶骨吻到小丫头的潮红的面颊,腹下的动作凌厉沉重。
啪的声音又浑又厚,连成一片。
有水液不断喷溅四飞,砸在他的腿上。
予安踮起脚,小肚子缩着,嘴里咬着自己的小拳头,呜呜呃呃地叫。
穴肉围在一起,红润润地你推我挤,都在在等待一些东西。它们等到了,是一股腥鲜的浊液。
予安身子一颤一颤,鼻子翕张。
荀观澜闭眼停了片刻,将小丫头抱起来坐好。
予安软绵绵地歪来歪去,最后下巴抵在二爷脸上,含含糊糊道:“二爷,我没有力气了。”
“嗯。好了。”
荀观澜拨开黏在小丫头身上的湿发,目光触到她心口时,手指摩挲了一下。
方才他在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