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让他们把奴关起来?”斛珠还未从被人关起来的震撼中回过神,犹自不敢置信的抱怨:“就算奴变化成的模样比不得如今的美貌,但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人了,这样他都没有半点怜惜,莫非他是个断袖不成?”
说罢,她想起来这位梅大郎君很可能是猫公未来夫婿,又不由得为武祯担忧起来,拧着一双好看的眉毛叹息,“以奴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这位梅大郎君怕是个冷心冷清的人物,要与这样的人日日相对,这不是为难你吗,日后对着这么个冷脸无情的冤家,日子得多么无趣难熬,更不要说体会到什么男女情爱的快活了……”
武祯先前也觉得梅大郎君着实一副冷淡性子,但现在,她听着斛珠所言,只觉微妙。那位‘冷脸无情的冤家’刚才胸口激烈的跳动,她现在还能回想起来。那心口温热,里面的心脏跳得又急又快,她都怕小郎君晕过去,所以拿到他腰间挂着的不化骨就赶紧退开了,一刻都不敢多耽误。
斛珠还在喃喃:“猫公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不然还是换个知情知趣的温柔郎君吧,需不需要奴替你物色?”斛珠对温柔的男子情有独钟,觉得世间只有怜惜女儿家的男子才能令她入眼。
武祯知道她这毛病,也不多说,只往东南方向一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