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室就这么对待兄弟!”
话一出口,黄郎君觉出了不对劲。等下,好像说不通,虽然意思是这个意思,但,就是不对啊。
武祯一下笑出了声,“兄弟,给你个忠告,下次再到处宣扬给我找夫婿的时候,记得看看我那位眼神凶恶的小郎君准夫婿在不在周围。”
黄郎君那一根直肠子忽然咕咚一声到了底,他总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为什么梅郎中瞧着自己的时候那么凶了。
黄郎君:“啊……原来是这样。”
武祯在宫门口给黄郎君解了惑,骑马准备回去的路上,在街上瞧见了个略眼熟的背影。
刚才还和人说起他,现在就见到了。梅逐雨看上去像是下值从宫中出来没多久,他手中牵着一匹马,却没有骑,而是安静的沿着大街往前走着。
武祯不知怎么想的,没出声喊他,放慢马速,慢腾腾跟在他身后不远处,保持着一个不被他发现,又不会跟丢的距离。她就那么瞧着小郎君一个人沉默走在街上,偶尔抬头看看道旁的榆树,然后,他停在了一个挑着小担的小贩面前。
街上总有这样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小贩,有的卖一些针头线脑零碎物件,有点是卖些新鲜做的点心吃食,有的是自家种的果子和菜,还有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