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走下几级台阶,让十二月的寒风一吹,才想起来自己的披肩落在了侍者手里,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一趟,后边就有个男声叫住了她:“这位小姐!”
木萧转过身,穿着黑色马甲的侍者迎了上来:“有位先生说,您的披肩忘了带走。”
江近。
那一瞬间,木萧心里冒出的只有这个名字。
她接过残留着暖气余温的披肩,心道江近这个人好像没外表看起来那么冷漠,反而还挺怜香惜玉的。
或者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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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接了两单,十二月就快要过半了,木萧银行卡里的数字终于稍微好看了一点。
像她这种习惯了四处漂泊的,银行卡余额在五位数,就已经算“家境殷实”了。
小伊前几天过来找“程白枝”道谢,说华庆在订婚宴过后发疯一般地联系她,要跟她复合。
当时,木萧一边拨弄着手里的藤烟,一边懒洋洋地问:“然后呢?”
小伊说:“他才想得美呢。”
木萧倾身上前,用她一惯的神婆声线慢悠悠道:“出息了嘛,前几天哭哭啼啼来找我的人不是你了?”
“您就别嘲笑我了。秦说我那天可冷艳,可酷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