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苏子矜已经换上了刘桓白天让人送过来的衣服了。
“夫人您休息了吗?有一些话想同夫人说。”刘桓声音在房间外响起,苏子矜手抖了一下,吓了一大跳。
他见过她最狼狈的时候,同她有过亲密的接触。
她们是主君和臣妻的关系,不该再有接触的。
“陛下,妾已经休息。”
听到拒绝的话,门外刘桓并没有走。
“是有关沈钰性命的大事,不然更深露重的,孤断不会在此时来打扰夫人的。”
“……”
抿唇纠结半天,苏子矜还是打开了门。
她拘谨的给刘桓福了福身,行了个礼。
桌上有阿金休息之前给她沏的茶,已经半凉了。
那是她已经喝过一口的茶,却被刘桓自然而然的拿起来抿了一口。
“……”
张了张嘴苏子矜想要提醒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陛下说事关夫君的性命?是……什么事情?”
夫君!
刘桓抿嘴半晌不语,脸色渐渐变得冷硬凝重。
“沈钰在苏州遇刺,性命垂危,大夫说,很可能挺不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