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和下等米粮,差价是四倍。他们不需要冒着减少粮食的危险偷粮,他们只需要投机取巧,用少部分上等米粮掺和大部分的下等米粮,凑够了往年税粮数目,但实际折算银子来算的话,就正是下官所说的,只有正常的三分之一多一点。这么多税粮,就算运到京城,受到怀疑,也有一百种脱罪的办法。”
“.........”
“若是你说的这样,户部就算有怀疑,为了避免麻烦,也可能就真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了。”
说到这里,刘桓双拳紧握,“你是三年前发现的,那就说明他们至少这么干了三年了。每年三分之二的税粮,他们都运到哪里去了?”
刘桓目光锐利,一动不动的看着张知府,似乎想要从他的反应中证明什么似的。
被他看的如坐针毡,张大人头上直冒虚汗。
“这下官就真的不知道了。”
“那么大一部分税粮,他们不可能留着自己吃,最大的可能是转手卖给大粮商,但能吃下这么多粮食的粮商,也是寥寥无几,可这几年,孤并没有收到这些粮商有大动作的密令。”
说到这里,刘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