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单闻义也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嘲笑。似乎,在他们看来叶雪飞说出这样的话,是有点‘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的感觉。
旗门在容城经营多年,若是几个小毛孩就能踩下去,那么未免也太名不副实了。
敖天冷笑了一下:“难不成,叶小姐把咱们容城三大巨头都当做是了没有杀伤力的纸老虎?”
“非雪飞狂妄。”叶雪飞微微颌首,浅笑而语:“我与旗门早已势同水火,无法缓和。既如此,我不想死,唯有战胜它,踩着他。若是连这点雄心都没有,我又何苦来搅入江湖这趟浑水?但是,对于青蛟会也好,还是我兄弟家中的耀社也好,我都还是希望能和平相处的。雪飞也不是什么狂妄自大之辈,以为以自己一己之力就能撼动苍天。”
叶雪飞这番话,说得让敖天无言以对。
似乎,听她这么一说还有些道理。
但是,越是这样,不能把这样的人收入囊中,对敖天来说,就是一种威胁。
思考之间,他眼眸深处划过一道冰冷的杀意。
就在他抉择之间,叶雪飞突然站起来,端起酒杯,遥敬了一下:“今日感谢敖先生邀请我们过来喝酒。正巧,有件事,我也就借着这杯酒说了。我们几个伙伴拼死夺得了朱雀令,如今令牌在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