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现在真的很绝望,绝望到麻木。
连眼睛都没了,心都暗了,又怎么能看到希望呢?还是从那个从小看她不顺眼的弟弟身上。
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会想到更多东西,心里好像住了个魔鬼,慢慢蚕食你的心脏,撕扯你的大脑,别说什么狗屁希望了,她甚至连自己是谁在干什么都忘了。
此时的厨房只有她一人了,妹妹被母亲打发给弟弟铺床去了。
她就自己一个人,一截蜡,脑海里全是那一句话:聘礼我们已经收了,过两天就来接人。
接人……
如果接不到呢?
或者接到个死人呢?
那时母亲还会不会跟她说“希望”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截本来就坚持不了多久的蜡烛灭了。
楼来看了过去,突然觉得那里灭的好像不是蜡烛,而是她。
她木然的洗着碗,冰凉的水冲刷的好像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脏。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全家的希望。
可是她的唯一印象居然是今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