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如何了?”刚见赵沨落地,顾州便关切地出声询问。
“无妨,身上有点陈年旧伤。不过幸好顾兄收招及时,并未拉伤伤口,想来并无大碍。”赵沨言语中带了些感激。这个顾州从出招开始,便很是狠厉凶猛,看似颇为在意胜败。而此刻胜利在望,却不但能及时住手,还能于千钧之际保持冷静,注意到他身体有恙,倒真是处处出其意料,又更加深不可测。
“原来魏兄弟身上带伤,倒是我乘人之危占了便宜了。”顾州看来有些后悔先前莽撞要求比武。
“顾兄严重了,”赵沨轻笑道,“行走江湖,哪有身上不带些伤的。何况我这伤是前年留下的,早已好得差不多了。顾兄可否需要继续比试?”先前未分胜负,赵沨不知顾州对结果是否满意,于是先行发话表明自己意思。言下之意就是,若你还不满意,我可以继续奉陪。
不想顾州却摇了摇头,说道:“既是前年的伤势,如今却对身体仍有影响,想来当初伤势必然很深。魏兄弟还是多加调养为好。兴起而来,兴尽而散。方才与兄弟比试甚是畅快,我已满足,倒不必再比试了。”说着,顾州的神采,飞扬了起来。
“顾兄觉得畅快便好。”看着顾州的神情,赵沨也受了些影响,心情也明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