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送命!”
“鸾依!”
“容稷,我不是鸾依,我叫青玄!穆青玄!”
青玄一把甩开了容稷的掌心,提步向木屋冲撞而去。
容稷怎么就不懂呢?我这条贱命不过三两日的光景,我死不足惜,筠笙,断然不能有事!
眼见青玄银色披风像是子夜十分一只展翼的蝴蝶顷刻间隐入夜色,容稷额头上的青筋就跳了起来。
青玄的执拗,这三年他最是清楚。
如今之计,她的决定他更是难以阻拦!
容稷只能收了手中玄铁血饮刀,提步追了上去。
青玄赶回那间木屋的时候,叠涌的铅云已经盖过穹顶,最后一丝月光被吞噬,夜色的厚重又添了一重。
可木屋之前却是灯火通明,十几盏高举的火把把夜空映成白昼,橙红的火光带着滚烫的血色,像是猩红攒动的蛇在夜色里吐着让人胆寒的蛇信子!
一行二十余个锦衣卫,个个黑色鱼尾服加身,他们肃然而立像是阎魔罗从暗夜里集结出来的阴兵,肃杀之气撞上穹顶又反弹回来,地上的枯枝落叶也被打着旋儿吹起,让人不寒而栗。
“青玄师姐!”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