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倒是一点瞧不出身患重病的病患痴相。
“成,今儿让你开开眼。”苏未落一点儿不含糊,说唱就唱,不带怯场儿的。
“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布衣得暖胜丝绵,长也可穿,短也可穿;
草舍茅屋有几间,行也安然,待也安然;”
苏未落咿咿呀呀的唱着,竟是真有那么几分古韵闲适。
“雨过天青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夜归儿女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
日上三竿我独眠,谁是神仙,我是神仙.”
这幽深静谧之地遥遥传开了这声儿,听着有些瘆人,潭月白却听得认真。
“粗茶淡饭,布艺得暖,”潭月白重复着,唱了一句,“谁是神仙,我是神仙。”
同样的歌,同样的词儿,为啥人家唱出来就跟那要羽化的仙人似的,她唱出来就是个小流氓呢?
潭月白轻轻敲着手中的乌木扇,笑道:“这词儿当真是妙。”
苏未落立马道:“那可不,要不是我唱的好听,你还不觉这词儿多好呢。”
潭月白发现这位公主还怪膨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