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姑娘,我都舍不得嫁出去,以后想干嘛,我也都随她。”
苏未落因为几车粮草,记了南山镇这么多年;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记了这个县令这么多年。
如今倒是开了眼了,小姑娘眼里的惧怕一点儿不做伪,估计这段时间没少打骂。
刚才从他身边过去,还一股子廉价的脂粉味儿,熏的她鼻子疼。
要不是突然受什么打击混到女人堆儿里去,这县令就是早被狸猫换太子了。
只是不知道,如今这位,图的是什么。
要说是图他的官位吧,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官,要说图他的俸禄吧,估计一年到头散下来的钱也就够个温饱。
那这企图就很值得猜一下了。
“先别打草惊蛇了,”苏未落浑身上下跟没骨头似的,往床上一倒就不动弹了,“估计今天晚上他会有些动作,那谁……岳朗……是这名儿吧,注意,重点保护我啊。”
岳朗:“……是。”
快来个人为民除害吧。
“行了,去偏房睡吧。”苏未落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枕头上,闭上了眼。
她这人说娇气也娇气,说能忍也能忍,待在京都的时候,衣领子稍微有点紧了她都要计较,但是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