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月王见多识广,便想见识见识。”苏未谨打量着潭月白的神色,“只是如今看来,月王倒也不知。”
“东越皇缪赞,”潭月白谦虚的应了,“只是这楼怕不是开在东越的京城,本王连名儿都是头一回听。”
苏未谨看他实在不像做谎的样儿,便只好换了个话题。
“月王可记得第一次见未落,是在什么时候?”
潭月白顿了一下,答道:“是在四国之宴上,第一次领略公主风采,如今更是难以忘怀。”
这回答本该是天衣无缝,苏未谨却摇头道:“非也。月王真不记得了?朕可还是记得清楚呢。”
潭月白回忆着,却是怎么也没想起自己还在那见过这位公主,按理来说,这等风光无限嚣张跋扈的女人,当的上是天下独一份了,自己若是见过一面,怎么都不会忘了。
苏未谨并不闹,只是提醒了一句:“三年前,江柳畔国音寺,朕可是对月王,印象颇深。”
潭月白一怔。
他记起来了,三年前,他刚刚来了这东越国,然而正当少年,却已熟的不像个少年人,结交了一位名叫苏未柳的东越皇子,据说十分不受宠,老皇帝怕他怕的厉害。
但这个人十分聪明,是潭月白少见的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