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过她的脸,刮出一道伤痕,血珠渗出。
“贱货!你好狠毒,我的发儿因为你,命根子都被蛊虫蛀空,被抛弃在野外足足半个时辰!你知道他有多痛,多无助吗?你把他一辈子都毁了,我们阮氏一脉的血统,就断在你这个贱人的手上!”
又是一巴掌。
外貌年轻,但内部已经衰老不堪的阮姨觉得自己力气不够解恨,哆哆嗦嗦的从腰间拔出小刀,虚空比划两下,捅进程念的肩上。
……
她这两天怎么全是手遭罪。
“你叫啊,你怎么不叫!”
发儿被送回山里的时候,命根子已经不行了,而且蛊毒从里钻出,每日都是锥心的痛。阮宏发作为独苗,被如珠如宝的养大,从来没受过这种痛,每日躺在床上,不肯喝水,水喝多了想上厕所,痛得他哭嚎,想到自己下半辈子都不能人道,好几次闹着要自杀,阮姨决意将伤害他的贱货抓回来,将她炼成有意识却没有行动自由的蛊奴,伺候发儿一辈子,才哄住了不想活的孙子。
她想听到程念的惨叫。
“你是蓝娟华?”
“你还知道我名字。”除了村里的人,刘英都叫她的夫姓。
“你孙子躺在地上求我放过他的时候,说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