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仍旧念念不忘要除去柏家。可惜,在他的心里,英宗那所谓的隐患根本无关紧要。宁错杀不放过的信条和纠缠不止的罪孽,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想到这儿,朱见深站起了身,走到了钱皇后身边:“母后,为何父皇突然就......?”
钱皇后叹了一口气:“皇上的身子本就不好,今日在花朝晚宴上不慎喝了一杯酒,回来时又吹了些风,到坤宁宫的时候突然就倒下了......”
英宗这身体何止是“不好”这么简单?早在太子监国的时候,他就已经病入膏肓了。之所以还能偶尔出现,不过就是靠着良药吊着命罢了。若是他不这么操心,或许还能活的更久一些,偏他虽然看似放下手中权利让太子监国,实则还是让薛时均盯着朝中宫中的一举一动,每日向他汇报。操心的事情多,身子所受的负荷自然也就更多。
“那太医怎么说...”今日这架势,急冲冲地前来寻人的王顺和坤宁宫正殿内跪着的脸色苍白、惊慌不已的那些奴才,简直就像是英宗要驾崩了一般。
钱皇后叹了一口气:“太医说......皇上恐怕是大行将至了。”
朱见深回头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英宗,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钱皇后看到他这个样子,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