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面条呛到气管。老大忙给她拍背顺气,嘴里责备着,“你小心点,吃饭也能呛着!”
林云舒移开视线,看向老二他们几个,“天都黑了还要割麦子吗?”
原身记忆里,晚上确实要割麦子,只是晚上那么多蚊子,还不把他们吃喽?
老二很自然地道,“当然了。晚上割麦子凉快。白天太阳太晒了,根本割不了几亩。”
老三跟着一块符合,“对啊,三十亩呢。要是碰上下雨天,那粮食就得扔地里了,得赶紧收上来。”
三十亩地,白天黑夜地割,老大和老三一天能割两亩,老二和严春娘能割一亩半,小四能割一亩,算下来要四天才能割完。
听他们说话的功夫,林云舒眼尾注意到严春娘已经恢复平静。哎,看来她还挺怕自己的。
想想也是,本朝以孝治天下,孝字压头,顶撞父母就是不对,再加上她嫁进来已经两年,却连个孩子也没怀上,没有底气,可不就得怕婆婆吗?
她收回视线,嘱咐其他人,“那你们套上长衫,注意别被蚊子咬了,累的话就回来。粮食虽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一家吃完饭,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严春娘要收拾碗筷,林云舒阻止了,“行了,我来收拾,你们早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