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主子爷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不给福晋脸,的确是有些让人意难平。”说着觑了眼苏嬷嬷,“不过这毕竟是主子同爷之间的事情,我们做奴才的还是少干预才是,要不再乱了福晋的判断,才是得不偿失。”最后这话倒是对苏嬷嬷说的。
蔚姝就诶了声,“要么说瑞香是个明白人,嬷嬷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好吗,我且好着呢,岂能真让自己受了委屈不成?那就是我能忍,你们也不能忍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错,苏嬷嬷却还是觉得蔚姝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本来还盘算着让人给家里递里口信回去,不管再怎么说,总得让太太知道不是,做不做主的,起码还能有个人关心福晋一二。
瑞香得知了苏嬷嬷的意图,忙给她打住,“我劝您还是别再裹乱了嬷嬷。这本来没什么的事,家里要是再掺和进来,没什么也变得有什么了,到时候收不了场,才是真害了福晋呢。”
“那你说咋办。”苏嬷嬷眺了眼在里间午睡的蔚姝,“你没瞧见福晋现在对九阿哥都冷成什么样了,以前还会闹一闹,现在这跟没事人一样,你说我们做奴才的能不跟着操心嘛。”
瑞香自然是知道这说的是主子奴才休戚与共,只有主子好了,奴才的日子才能跟着好过。但也不能盲目地替主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