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是因为姐姐不理他了呢。”
侯曼轩怔了怔:“他都跟你说了?”
“你觉得他有多在乎你,可能他真正在乎你的程度就会比你想的更多很多。”
侯曼轩沉默不语,前两天那种轻松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和蕴和道别后,她推开门进入病房。
龚子途本来体型就偏瘦,现在生病瘦了一大圈,脸只有巴掌大,血管分明的手背上还扎着针,看上去真的像一只被欺负过的小兔子。看见药水一滴滴落下,顺着胶管流入他的血管,侯曼轩只觉得每滴一下,都像冷冰冰地滴在了自己的心里。
她悄悄搬了凳子坐在床边,看见他深黑的短发落在雪白的枕头上,衬得皮肤更加没有血色,忍不住伸手拨了拨他额间的发。但他睡得很轻,长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说:“又想告诉我,你要离开我了么……”说完自嘲地轻哼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睡觉。
七秒之后,他身体僵了一下,睁开眼,回头错愕地看向侯曼轩:“你怎么来了?”
侯曼轩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微笑:“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继续睡吧。”
但他已经毫无睡意了,直接晃晃脑袋,坐了起来:“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侯曼轩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