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油光锃亮的下酒菜,硬是让他吃出优雅的意味来。
夏清河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样子。
素来有洁癖的他在心里斗争了许久才假装潇洒的摇着扇子走过去,“你来了”李梦溪含糊不清的话混着嘴里的红烧肉,短短几个字,仿佛说的格外艰难。
“嗯”又顿了许久,他才说“家妹之事多谢你了,我——”他想说他日有所需要我必将倾尽全力报答,可又觉得荒唐,他这样的人从来都是神一样俯瞰众生,哪里会需要什么报答。
“还有你姐姐”李梦溪咽下嘴里的红烧肉,慢吞吞的喝了口酒,又说道。
“啊!”夏清河觉得今日这个人不太正常“啊什么啊,她也欠我一命,算起来你欠我三条命了。”他自顾自的说着,丝毫不理会呆了的夏清河。
“那我——”他想说那我该如何报答你,不知不觉欠你众多。
“老和尚说我算不出命格的人定是我惹不起的人,你知道的,我算不出你的命格,哪怕是几乎命损为祭。”他这次停下了右手的筷子,只是拿着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更惊呆的脸。丝毫不为自己改了师父的留言而感到惭愧,不过尊师重道这种事情在他的概念里与生俱来是没有的。
“所以他日,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