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怕是不愿见你这般羸弱。你也是个孝子,该是知道……”
乐霖还想着如何劝慰卫玠,却被他直接打断话语,“不需要。”
还是拒绝?
看他这样的坚持,分明是死鸭子嘴硬,死倔吃闷亏的个性。
“也是,卫公子久病成良医,自然不需要妾这般多事。这药,妾也就两粒,妾吃一粒,留一粒给其他需要的公子或女郎,便好。”
说完,乐霖拿这药丸刚想送入口中,却被卫玠抢了去,“这药是你方才给我的。”卫玠快速的将药丸放入口中,直接咽下,抬起头,有些得意,“我吃下了,便是我的。”
“你看我作何?”卫玠脸上有可疑的红晕,怕是连他自己都羞愧自己的无赖行径。
“卫公子当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性格,这脸就跟这天一般,说变就变。”乐霖揶揄的说道,声音里夹杂了笑意。
这笑像是炸了他的毛,让他戒备起来,语气也跟着低沉锐利,“你既然是我下帖拜的医者,我便是你的雇主。雇主性子如何,与你诊治有干系吗?”
“雇主性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