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
“卫公子,你当真要比?”
“这是自然。”
“好,既然卫公子如此有雅兴,妾陪你又如何?”她咬了咬牙,十五锭金子,她不能失之交臂。
左右这是最后一次对赌了,她虱子多了不怕痒。
“可是打定主意了?”
“嗯。”
“乐家女郎,选定一张图吧。”
“少阳经。”
“好。”
卫玠走上前去,以指腹抚图,看着少阳经的脉络,不过看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回到案桌前,提笔。
而她早了一刻钟绘图,又是自己极为擅长的《针灸甲乙经》,怕是要赢定了。
只是人有时候不能高兴的太早,她才画完一笔,抬起头来,却见到卫玠早就端着茶水看向那夏雨初霁了。
她又慢了半拍?
心正在滑落,他突然将茶杯倾斜,茶水落在纸上,顷刻间,晕染了墨迹。
他抬起头,温润的眼中带着泉水一般的清澈,“如此,我输了,阿霖。”
阿霖两个字叫的很是温柔,让她恍惚又想起了那个梦。
梦里,他也是这般待他,温柔而又深情。
作者有话要说: 心正在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