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堂王家、裴家的世家公子,端的是风流雅致,尤其是这王玄,他父亲更是亲口说钱财实则阿堵物。
她这是把自己平白说的大俗了。
可是真金白银的,她又如何能说舍弃就舍弃?
尽管周围投来热烈的目光,这目光犹如刀子一般割着她的脸皮。
她依旧推开卫玠,挺直腰杆,稳重而不失优雅的走到案桌前,慢条斯理的收拾起金针,再不慌不忙的将金锭放入药箱。
自认这一切做起来,如此连贯而不失雅致。
却不曾想,因着裴礼噗嗤一笑,而慌了手,金锭眼见就要垂落在地上。
一个大手稳稳接住金锭,她抬起眼看向来人,只见卫玠黑这一张比墨汁更墨的脸,这下锅底灰都没他脸黑了。
黑漆漆,墨幽幽的,煞是骇人。
“多谢卫公子……”她已然脸如火烧,连忙快速拿起他手心上的金锭,合上药箱。
人们都说耍猴最是好看,如今她正是那猴,周围都是耍猴的看客。
这滋味委实难受。
她暗暗呼出一口气,打定主意与这几个人至此别后,再也不见。
只是才走出一步,却被卫玠拦住了去路。
“卫公子,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