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稳而不赔的买卖,自然想要插一手,你说可是?”他显然是笃定了主意,非要拿她医馆开刀。
“再说,若是乐家女郎着实不愿,大不了……我跟姑母说上一二,左右失去世家夫人的订单罢了,想必乐家女郎家大业大,也看不上这般……”他话语中的要挟让她深吸一口气,这个该死的卫玠!
“卫公子,但不知,你想如何合作?”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让她人微言轻,又没有世家做靠山?
“自然看你的诚意如何了。”他从怀里拿出两份契约,递给她。
看这墨迹,怕是早就写好了契约,等君入瓮了吧?
真是……好一个心机深沉!
“医馆终究是要有制作绵胭脂的成本,又有雇人做生意的成本,不如……二八?”她咬了咬牙,心在流血。
“乐家女郎……你委实小气了些。这般诚意不足,怕是很难谈拢……唉……这人前我带着绵胭脂送给姑母的事也只能就此罢了。若是有人问起,我也只能如实相告,谁让我是这般实诚之人?”他端起茶杯,笑意加深。
她的呼吸加粗,气息加重,后牙龈甚是痒,只能来回磨。
卫玠与她对视,而她只能咽下满腹不甘,伸出纤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