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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丰柏煜一听是郁泽就变了音调,“你和子知怎么样?”
郁泽一脸从容,“什么怎么样?”
“长夜漫漫。”丰柏煜意味深长的笑, “现在还早。”
郁泽把想走的周子知搂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那正适合聊天。”
丰柏煜在电话里喷了,他笑岔气了,“我跟你说,有一种女人,在情||事上就是乌龟性子,你不敲她就会一直缩在壳里,说的就是周子知。”
郁泽挑高了眉毛,是吗?
他揉揉周子知有点湿的头发,低头俯视她的眉眼,不自禁的亲了一下。
“对了,”丰柏煜调侃,“你怎么没用我给你出的点子?玫瑰花蜡烛什么的,那都是十年前才会用的,俗爆了,哪有开私人飞机往下跳伞来的……”
郁泽把手机扔桌上。
周子知不解的问,“我刚才听柏煜提什么跳伞?”
“不管他。”郁泽倒了杯红酒给周子知,“我们办我们的事。”
周子知端到嘴边抿了一口,她越想冷静就越冷静不了,这酒都喝上了,后面还会有什么。
两人把一瓶红酒喝的见底,抱在一起吻了起来。
郁泽伏压着周子知,双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一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