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先去洗个澡。”
郁泽敛着眼底的沉色,“去吧。”
他把上次乔楠送的那个拿出来,又拿出几个别的,早买了,一批一批的换,就是没动。
郁泽听着浴室的水声,喉头滚动了一下,“子知,我可以进来吗?”
话是那么问的,理智还有点,在那顽强的撑着,但他管不住脚,人已经进去了,手也没管住,清除了所有妨碍他的东西。
浴室里雾气萦绕。
很大的空间,沐浴露的香味弥漫,淋喷头的水声持续不止。
到处都是湿气,周子知的背贴着墙壁,双手抓着郁泽,腿脚发软,差点滑倒。
有时候做决定就是一秒,一个念头,今天白天她面对媒体记者,当问到郁泽做过最让她感动的事情是什么时,她在那一刻想了很多。
男人的欲是生来就有的,征服欲,占有欲,包括情|爱之欲。
可是郁泽从来没有强迫她。
郁泽做的最让他感动的就是爱她,并且一直在做。
腰上的手掌用力,勒着她,周子知被那股力道拉扯回来。
郁泽把周子知摁在怀里,低头亲她,舌尖扫过她轻颤的眼睑,眉间,鼻子,嘴唇,一寸一寸。
“我还没有洗完。”
周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