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用一种不解的目光投向男人。
只不过是条发带,落就落下了,至于特地送上门?
“就在刚才,”男人态度诚恳,感激的说,“郁小姐救了我的孩子。”
周子知明白了,这人特地跑过来送发带,多半是对郁愿有意思,感激是真的,想进一步发展也是真的。
有过一次婚姻,还有个孩子,不过这个男的从穿着,气质,到举手投足都很出众,胜过那年轻气盛的陈远许多。
等郁泽跟郁愿一起下楼,客厅里的谈话声结束,那个叫孙重的男人已经走了。
邱容说,“愿儿,人家上门给你送发带来了。”
“还说要报答你。”
郁愿蹙了蹙眉,把那根发带拿起来,不是湿的,她有些诧异,没想到那人把这东西吹干了。
“怎么?”郁泽询问周子知。
周子知小声把事情说了。
“那个孙重……”郁泽挑了挑眉毛,“是国内有名的艺术家。”
来头还不小。
周子知看向郁愿,对方面上浮现的表情不是迷惑,那么就应该是有所耳闻,或者本就相识。
艺术家?邱容扭头看小女儿,“那男的外形好,修养也高,就是带个孩子,愿儿,你觉得怎么样?”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