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中那会经常给何阅铭写信,隔的太久,忘了内容,只记得是每个月一封。
    “一共一百五十九封。”郁泽的声音滚出喉咙,醋味冲天,“我一封都没有。”
    他当时看到有那么多封的时候,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嫉妒的发疯,都不敢去看里面写的内容,怕再受刺激。
    显然郁泽做了个明智的决定,因为在他不经意暼到一个用圆珠笔画了个桃心的信封时就算差点给撕了。
    他一连抽了几根烟,才克制住没有去找周子知。
    周子知嘀咕,“你刚才不是说我的字丑吗?”而且他们天天见,写什么信,不过这理由在目前的效果为零。
    郁泽斩钉截铁,“再丑我也要!”
    周子知主动摸摸他的头,顺顺毛,“晚上就给你写。”
    “写多少?”郁泽把烟摁灭,“我每天都要。”
    那不如我买个日记本,一天写一篇日记,周子知哭笑不得,那话她没说出口。
    “我手上没有信纸。”
    周子知的话刚出去,郁泽从抽屉拿出一摞信纸,信封,还有邮票。
    “……”
    农庄里,何阅铭正在焦急的翻箱倒柜,把整个房间里的东西都翻了个遍,他放在柜子里的两个纸箱子全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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