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路秾秾带它出去遛弯。快到那座亭子附近,远远就见里面有人。
是霍观起。
一改往常在靠墙处坐的习惯,他坐在了亭中。
霍观起在亭子里看书,肩膀左右都是湿的,衣服湿了一半,裤子同样没好到哪去。
雨伞在他脚边,书包也在一旁,身上衣服半湿半干的,太阳出来这么一烤,闷闷湿湿别提多难受,一看就是没能进家门的样子,否则谁会不换下?
路秾秾拽住哎呀的牵引绳,拉着它躲到墙壁后。对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和眼神,它乖乖昂着头,目光茫然又清澈。
无言站了半晌,路秾秾蹲下,捧起哎呀的脸。
“想去?”
它湿漉漉的黑眼睛纯净无比。
路秾秾叹了声气,道:“这次成全你。”将它腮帮肉捏起稍许,她说,“记得像这样,要笑得开心一点。”
而后把牵引绳绕在它的项圈上打结,以免拖行。
她轻轻拍了拍它的背,道:“去吧。”
哎呀迈开四肢跑向不远处的亭子。路秾秾一直躲在墙后没出去。
后来很久以后,他们已经“冰释前嫌”,霍观起和她说起。
他说那天猜到她在附近。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