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视线在头顶盘亘不去,她反应过来,“呃……给你装一份带去?”
他颔首,淡声说:“好。”
下厨的乐趣在于过程。路秾秾自己没尝,余下的点心全给霍观起装好。
霍观起稍作歇息,洗漱换了身衣服,前后不过四十分钟。将外面车上的高行叫进来,要带的文件等物交给他,临出门前,霍观起看了看路秾秾。
“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吗?”
路秾秾顿了一下,像是逃避,不看他的眼睛,“能发生什么,吃饭睡觉花钱,不就那样。”
霍观起默了默,注视她半晌,“……是嘛。”
他没再多说,提步出去。
家里剩她一个。路秾秾坐了一会,起身收拾烤盘和用过的工具。
她知道。
网上的事,霍观起大概有所耳闻,但她不想让他帮忙。
像上次胸针的事一样,他给的拍卖成交记录和珠宝鉴定证书随便拍一张,别人就会知道胸针是真的,自然,也会知道他们有关系。
那时候不想牵扯他,现在同样。
她对这段婚姻一直没有实感,说是说年底要办婚礼,可她总觉得那一天遥遥无期,中途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