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狗腿子倒的茶,喝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等下!那这么说当时你参加博唐庆典的那枚胸针是真的……?”
路秾秾默认,往上瞟了眼:“在我楼上衣帽间里,喜欢可以借你戴。”
“……”唐纭真切地无语。
突然之间,好姐妹就结婚了。对象还是她的“死对头”。
唐纭觉得这一天实在刺激。
碍于时间不早,楼上还有个霍观起,唐纭不好久待。路秾秾带唐纭上楼和霍观起打了声招呼,唐纭表示记下这笔,得空再算账,拿着u盘离开。
送走唐纭,路秾秾长抒一口气。
趿着拖鞋回到二楼,霍观起仍在看他的文件。冷不丁地,他道:“这么轻易就坦白,我还以为你要瞒到结婚那天。”
路秾秾看向他,半晌道:“你不用说这种讽刺的话。”
霍观起缓缓抬眸,而后,站起身行至她面前,紧紧盯住她的脸。
谁都不开口,无言对峙,沉默缓慢流淌。
许久,霍观起道:“什么时候公开都无所谓。只是你扪心自问,这么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结婚,真的是因为在意外界,还是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你究竟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逃避?”路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