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从根子上就烂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男人打女人,和一个畜生没两样。”
这群人都愣住了,酒气熏天的周先生,一看到周麟,刷的一下酒气退去,脸色发白。
周麟搀扶起女人。
“你要是觉得冤枉,被打的凄惨要讨个公道,我给你他父亲的地址电话,只要你去,他就付出惨痛代价。”
女人披头散发的哭着,看了一眼周先生,摇摇头。
“哎,女人,你是弱者啊。行了,回去吧。”
周麟拍拍手,抻抻袖子,摸出一根烟来,点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门口的那几个人。
扫视一圈,看到谁,谁都露出献媚的笑。
“周少。”
“周少,您也在啊。”
“周少,好久不见啊。”
周麟把眼神钉在中间的周先生脸上。
“周麒,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外头招摇过市让人逼着喊你周大少?”
语速不快,甚至是慵懒,吃饱喝足心情不错,他没有疾言厉色。懒懒的质问,还有着压人的气势。
“你,你怎么在这?”
周麒有些下不来台。
“我不在这怎么欣赏周大少的风采?”
“怎么了?我是周家的大儿子,我是你哥!我就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