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抓着他的手用力。
“现在呢。”
“那一次我差点把胆汁吐出来,没有第二次。我没上瘾。”
贺廉这才松口气,吓都吓死了。
“这东西你不许再碰。”
“满屋子的丑态,那些人吸了之后做出来的事情都匪夷所思,简直不堪入目。疯枉只管疯狂,疯狂之后都是糜烂颓废,哭的喊得笑的叫的。一开始和他们胡混觉得刺激,好玩,再见到这场面,只觉得肮脏。一屋子的人胡搞,各种味道,各种声音,在那里呆一分钟都觉得要洗八次澡才干净。从那之后,我彻底远离这些人。也觉得我要是继续那么混下去,我也就和这些人差不多了。觉得父亲有权可以胡作非为,飚车吸粉玩弄男女,晨昏颠倒臭名昭著,骨子里透出来的都是堕落的味道,当着面喊一声周少,背地里被人骂纨绔子弟,丢不起那人。所以我和我爸爸一说,我要从政,所以我就先考公务员,再进党校。”
周麟放下饭碗,抽出一根烟来点上,笑了下。
“我在怎么胡闹,有个限度,不该碰的绝对不碰,违反自己道德底线的我不做。我有自己的标准,不吸毒,不沾未成年,不欺老弱病残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欺我头上,我也不是好惹的。”
贺廉看着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