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了,还是坚特值班,一个星期值两次班,张辉都陪着,就是换个地方睡觉罢了。潘雷急火火的让张辉拿几支镇静剂过来。张辉说半小时就到。
潘雷田远也睡不下了,穿上外套就去看看,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晚上喝酒的时候不还是挺好的嘛?
贺廉把他们让进屋,潘雷咳嗽下。
“你这是抽了多少烟啊,哎,客厅怎么这么乱?你们打起来了?”
从没看见过贺廉这个低沉郁闷的脸,穿着睡衣,客厅里茶几翻了,沙发倒了,杯子茶壶的碎了一地。就连落地窗的玻璃都有裂痕了。
“周麟怎么了?怎么需要镇定剂啊。”
贺廉叹气,推开卧室的门让田远看看。
“我把他催眠了,他才睡着。”
“到底怎么回事?”
“他有梦游症,我看到的时候他就要破窗跳出去了,动作有些大把他惊着了,他有些思维错乱,无法放松。现在都不敢碰他,你看他这个样子。”
就是简单的给他盖上被子,周麟都会哆嗦。
田远刚想去给周麟包扎伤口,都不敢去碰了。
“打上镇定剂,他睡醒了我会慢慢地开导。”
“这个毛病不好治。估计是今天这些事情刺激太大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