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鱼破口大骂,什么在位不谋其政,什么五十几岁了搂着一个十七八的都不嫌丢人,什么当众摸女人裙子底,开会的时候满口仁义,他算个什么东西,急眼了把鱼捞起来掐死,骂够了往那一躺。以为他终于可以睡了,俩小时候之后他又爬起来满客厅乱转悠,不管他吧,他能从窗户跳出去,只要他有应酬,我就和受灾一样,他气急眼了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了,或者直接吐了,当官有什么好处?糟蹋身体而已。年轻,气性大。一般我都不敢惹他,我怕他气坏了身体。”
“他是高官,你受益匪浅。”
贺廉笑笑。
“这您可以调查,我接了大学的聘书是校长直接找上我的,我开心理诊所,他只给我送了二十个花篮,手续时他办的,其他的,只有他喝多了我去接他,什么沾光都没有,麻烦不老少。:“我好奇的是,你就不怕承认周麟和你的关系,我更会制裁他?““我认为不会,儿女情长在您眼里只是小事。大是大非才是重点。您是做大事的人,这点小事应该不会理会。我也听潘老爷子说过,潘革潘雷结婚的时候,您也送了礼盒。如果您不接受这种事情,就会去送礼金。做到您这个位置,包容性肯定很强。接受能力也大,眼界宽,不会拘于眼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说的就是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