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的,潘革一敲门他们都喊着穿衣服呢,这就来。
潘革直接去了贺廉的房间,昨天贺廉在车上就睡了,把他丢到房间里睡得死沉死沉的,难道宿醉未醒啊,他今天结婚,按理说贺廉早就该跳起来了吧。
砰砰砰的敲门。
“贺廉,贺廉,起了没?”
里边没动静。
砰砰砰声音更大了些。
“贺廉,你今天结婚,别把这事儿忘了。起床!”
侧着耳朵听听,还是没动静。
潘革直接开踹。踹了好几脚。
“贺廉!”
卧槽,贺廉怎么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泽一边打领带一边出来,潘雷也伸脖子看着。
“怎么了?”
“里边没动静。陈泽,你睡他隔壁,他半夜没有出去吗?不会喝多了打车去机场回国了吧。”
“没啊,特安静,我的警惕性一流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说这话谁都紧张了,不会喝太多酒精中毒了吧。
“我去拿房卡。”
“那麻烦干嘛。”
潘雷走过来,抻抻裤腿,准备开踹。
“损坏了还咱们赔。”
陈泽拦着,潘雷干脆从钥匙串上拿出一个挖耳勺,三捅两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