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没醒。
黄凯扑上去,抓着贺廉的肩膀,用力的前后左右摇晃。跟坐船遇到激流一样,用力的摇晃,晃得贺廉的脑袋东倒西歪。
“大哥啊,你快起来吧啊。”
潘革用力掐了一把贺廉的腰。
贺廉和植物人差不多,睡得嘻里哈啦。
“我来。”
夏季摞胳膊挽袖子,上去就要抽,啪啪俩大嘴巴就能醒了吧。
“不行,脸打肿了,周麟发飙。”
可不能扇嘴巴,哪有新郎官结婚这天挨耳光的。再者说带着巴掌印结婚那也太可乐了。
“醋,灌下去。”
张辉端着一碗黑醋过来,潘革掐着贺廉的鼻子,撑开嘴巴,开始往里灌。贺廉呛咳一下,咳嗽起来。
有门!
“贺廉,贺廉!”
连摇再晃,不断地喊他名字,贺廉睁睁眼睛,啪叽又摔进被子睡死了。
田远接了一杯凉水,直接泼在他的脸上。
八个大老爷们盯着贺廉,这么一激灵能醒了吧。
贺廉翻个身,打呼噜了。
哎,卧槽啊。
你几辈子没睡过觉了,这么紧要关头睡觉啊。
“那个,你们还记得昨天贺廉爸爸说过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