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娘面前还能勉强忍耐,听着单御医这声口,还未动怒,已听玉娘呵斥道:“满口胡说哩!照了你这个说头,是不是还好说个时也运也?!莫不是你以为圣上时运不济么?!”
玉娘这话出了口,单御医吓得比乾元帝方才要打他更甚,不住地叩头道是:“臣失言,臣万死。”玉娘也不理他,只转与乾元帝道:“若是个糊涂的也就罢了,竟是个不肯担责的,这样的庸医,您还要留在身边吗?叫我怎么放心呢。”说了,双目之中珠泪盈盈。
若是当真是军国大事,乾元帝便是再宠玉娘也不能叫她哭了哭就遂了她的意,无如一个御医,倒也碍不着什么大局,是以当场就允了玉娘奏请,将御医单有信撤职为民,即刻撵出宫去。单有信待要再求肯几句,已叫两个孔武有力的内侍过来一左一右地叉了,又把嘴一堵,拖出了宣政殿。
玉娘看着单御医叫拖走,转来又把个柔情面孔对了乾元帝道:“您即头疼,还看甚奏章呢,伤眼累神,明儿再瞧也是一样的。”乾元帝这时也缓了过来,将玉娘的手按在心口,笑道:“你念我听就是了,从前又不是没做过。”
却是从前玉娘还是昭贤妃时,乾元帝就好在批阅奏章时叫玉娘陪着他,玉娘一本本念与他听了,他再批复,直至玉娘病过两回,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