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孩子了。罢了,皇后,你过来。”玉娘这才走在乾元帝身边,由得乾元帝拉着她坐了,只听乾元帝道:“你能想到这些,我也放心了。”
乾元帝说了这句,又低头看向玉娘,玉娘肤若凝脂,眉分翠羽,一点樱唇不然而朱,看着也不过是二十如许的面貌,一双眼瞳更是乌溜溜地,倒映着他的身影。乾元帝不自觉地心头一痛,就道,“只是有件事也要告诉你知道。明儿起,元哥儿要随着我上朝,,怕是不能常过来了。”
这念头却是乾元帝才有的。若是说在后殿那一晕,还好说个起得猛了头晕,而方才那一晕,实是叫乾元帝心惊,更将满腹绮思一腔热火都打散了,不得不将自家病情看得明白些,知道必是加重了。这俩回是将要晕倒,日后呢?不知哪一日就真倒了下去,倒下去之后呢?可还醒得来么?
乾元帝自是个怕死的,且又想着,他若是不在了,抛下玉娘孤儿寡母,玉娘不是个强硬性子,景晟虽聪慧可也太小,叫他怎么放得下心,不说他们母子会不会得叫人欺负了去,他也不能放心将这大殷江山现就交在景晟手上哩。
玉娘听说,心上一时即喜一时又忧,喜的是,景晟即能随乾元帝批折子,对朝政自是能更快些上手;忧的却是,景晟如今已这样自家有主意不说,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