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顺顺利利地进了宫。
只凭着她与“阿嫮”脱个影儿般的容貌,玉娘轻而易举就引得了乾元帝的注意。再凭着阿嫮对乾元帝的了解,何愁不能勾住乾元帝的心。
可乾元帝真心疼爱起一个人来能将这人捧到天去,且他又是人君,有是是手段能为,可说是无所不至。阿嫮叫他这样关爱着,凭她再聪明骄傲,到底长的也是颗人心,也不能毫无知觉触动。正是有所触动,阿嫮才愈发地痛恨乾元帝,恨他将她置于这不生不死的境地,是以一有机缘,便毫不犹豫地动手要叫乾元帝去死上一死。等着乾元帝对她略起疑心,自是更给了阿嫮痛恨他的由头:你即爱我疼我,还不信我,怪不得你能杀我满门,怪不得你能赐我毒酒哩。都你逼的我,须怪我不得。是以听着乾元帝说她有福,禁不住笑出声来,媚眼中滴出水来。
可乾元帝哪里知道这些,只看玉娘笑得仿佛风摆花枝一般,爱得不得了,又恨得咬牙,把玉娘抱在怀里道:“你这妖精,笑成这样,可是不信我?”玉娘敛了笑容,斜斜睇着乾元帝道:“您说呢?”乾元帝叫她这幅模样逗得又笑又恼,只觉丹田处有团火在烧,恨不得将玉娘吞入腹中,待要将她抱住,不知怎地叫她脱了去,待要站起身去抓,才一起身,竟是两眼又一黑,只得站住